但是問到為什麼她要離開男人的時候,她又不肯說了。

警方覺得雲桂芳有所隱瞞,就更加懷疑了她的謀殺可能。

第一次開庭的時候,雲桂芳才把心裡話給說出來。

她說,原來是男人不行了。一個男人不行,就算對她多好,她也無法滿足,她說:“一個女人,特別是像我這種中年女人,正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,是需要滋潤的。

他做不到,我自然是要離開的。我不可能守著一個無能的男人過一輩子,這樣對我來說,實在是太痛苦了。”

她這番話一出,頓時整個法庭一陣轟動。

難怪一開始雲桂芳不肯說,原來是因為這個!

但是也有人覺得雲桂芳不要臉,不尊重死者,她隨便說這些話,死者都已經不在了,也無法考證了,自然是她喜歡說什麼就是什麼了。

不過由於雲桂芳沒有其他的證據證明她沒有殺死者,所以這件案子也就判了下來,雲桂芳蓄意謀殺。

於是,雲桂芳就來了這一招,在看守所裡自殺的戲碼!

舒翎覺得,雲桂芳只是想裝可憐給霍國忠看罷了。

舒翎之所以沒有讓人對付雲桂芳,而是讓她好端端地待在裡面,並不是她有什麼慈悲之心。

她只是想利用雲桂芳而引蛇出洞罷了。

不過說也奇怪,自從那次被偵探拍到那個男人出現在看守所以後,那個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。

這件事也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,拖到雲桂芳自殺!

她說:“如果真的這麼想死的話,大把的死法,為什麼要用這種死不了,又折磨自己身體的笨辦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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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......是做給人看的。”

舒翎看著霍國忠。

霍國忠眉頭微擰,過了一會兒才說道:“也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有心計的,她或許就不是呢?”

舒翎搖了搖頭,也不知道為什麼霍國忠會這麼信任雲桂芳。

她正想說話,突然,霍國忠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他雙手扼住喉嚨,一副呼吸困難的樣子。

還沒等舒翎反應過來,霍國忠就雙眼一黑,徹底倒下。

幸好舒翎就在他的身邊,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,不然他就這麼摔下去,只怕夠嗆。

“爸!”

舒翎叫了一聲,但是霍國忠的眼神渙散,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外界刺激了。

舒翎趕緊把霍國忠放倒,撕開衣服,拿出銀針,消毒,施針。

她的動作一氣呵成,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。

“小姐,你要干嘛?!”

醫護人員看到舒翎拿著針就要扎霍國忠,頓時心急地來到舒翎的身邊想要阻攔。

舒翎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道:“我在救我爸,雖然在醫院,但是我們沒有掛號,我怎麼處理,跟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
舒翎一邊說著,轉移了護士的注意力,一邊扎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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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舒翎扎針,其他的路過的人紛紛指責,說舒翎亂來。

如果是在外面也就算了,現在她在醫院,也這般亂來,簡直就是枉顧生命!

“她怎麼可以這樣啊?她以為自己就是醫生嗎?要是他們家老頭沒了,那可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
“就是,簡直就是亂來!”